对我自己而言,我认为没有比利用永续栽培与适当技术的小型负责任社区更能解决人类的问题;无论是政治的或经济方面的问题。我深信中央集权的日子是指日可数的,而社会所产生的重新部落化,将是无法避免的,即使有时是痛苦的过程。

在我们当中的某些人可能无意愿进行此事,但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仍必须发现一些方法以期能如此进行;并非大家皆是或必须成为农夫或园丁;惟无论如何,每个人皆可提供技术与力量,以形成生态学社团或当地的社区活动小组,而能改变当地及州政府的政策,代表无土地的人争取公共土地的使用,并参加将资源从废弃与破坏转换成保育与建设之国际性组织。

我深信在改变任何之前,先改变我们自己的哲学观,将竞争哲学(现在我们的教育系统普遍存在着此项观念)转变为非固定协会间的合作;为了确保人性尺度的安全性,而改变不安全的材料;将个人主义转换为群体的聚落观;将汽油适当使用转换为无害的热能,及将视钱如命的金钱观转换为有益生存产物的工作者。

但我们所需要做的最大改变为从消费转换为生产,即使是在我们自己的小尺度花园亦可进行。只要能有10%的人愿意如此做,对所有的人也就足够了。因此,没有花园、依赖他们所攻击的系统,执著于生产弓箭与子弹而非食物与庇护所的革命家,皆不具有任何用途。有时候生存在地球上的我们,常常在有意或无意间的情况下使自己掉入无助的陷阱之中。然而有一些人生产了其他人所需要的一切需求,而使得大家可一起生存;靠我们自己即可补救所有的饥荒、摆平所有的不公与唤醒世界上所有的愚行。因此,藉着了解自然系统运行的方法,小心地造园与造林及对地球的规划与关心,即可完成此项工作。

人们对自然的迫害,就如同迫害自己一样。当我们只种植小麦时, 我们就成了生面团;如果只寻求金钱时,人们成了臭黄铜;而如我们一直停留在孩提时代的运动队伍时,我们则成了待填充的皮球。我们应谨防宗教、健康、农场或工厂的单一文化主义,如此将容易造成单调无聊的运行,并且将造成战争与权力的表张,因为单一文化主义事实上是空洞无力的。

欲成长为一个完全人格的人,必须经过许多路径的旅程,并且真实地拥有必须使其优先自行运行的事物。这并不是谜语,只有能分享复合与多变的技术、真实的友谊与社区自明性及对地球的知识才可使得人们知道他所到之处皆是安全的。有许多的抗争与冒险尝试短兵相接;对寒冷、饥饿、贫穷、无知、人口爆炸及贪心的抗争;友谊、人性、生态学应用及思考周到设计的勇敢尝试,将可获得比现在生活好得多的未来美景,并将使得后代子孙可获得同样的生活。对我们而言,没有比合作性生产力与社区责任更适合的方法;好好地应用,将可使得我们的生活改善到无法想象的美好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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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莫利森《永续栽培设计》(结束寄语)